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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 老铁匠遵守承诺, 放过一窝老鼠, 竟救了全家人的性命

发布日期:2025-07-19 05:39    点击次数:141

北宋宣和年间,青州府有个老铁匠姓张,年过五旬,手艺精湛。他打的镰刀能割三亩地不卷刃,铸的锄头十年不崩口,乡邻都尊称他"张铁手"。

这日清晨,张铁手正在后院起炉火,忽听墙角传来窸窣声。拨开柴堆一看,竟是七八只灰毛老鼠挤作一团,最小的那只才拇指大,正瑟瑟发抖地啃着半粒麦子。

"造孽啊!"张铁手举起铁钳要砸,却见老母鼠人立而起,前爪合十作揖,绿豆眼里泛着水光。他心头一软,想起昨夜梦见亡妻叮嘱"得饶人处且饶人",终是长叹一声:"罢了,给你们三日搬走。"

当夜怪事频生。张铁手独子阿蛮起夜时,分明看见鼠群抬着碎布头在梁上列队而行,为首的母鼠竟披着红布片,像个小人儿般对他拱手。

"爹!咱家老鼠成精了!"阿蛮跌跌撞撞跑回屋,却见父亲盯着铁砧发愣——那上面整整齐齐摆着三枚铜钱,旁边还有粒被啃出齿印的野山参。

灶台边传来细碎的啃咬声。张铁手举灯照去,鼠群正合力拖走半袋发霉的粟米,见他来了也不躲闪,母鼠叼着参须往他鞋面上推了推,转身钻进了墙洞。

话说张铁手收了那三枚铜钱,心里却像压了块秤砣。次日赶集时,他特意绕到城隍庙,将铜钱全捐了香油钱。卖豆腐的刘老汉瞧见了,扯着嗓子道:"老张头,听说你家闹鼠患?我那有祖传的耗子药......"

"不必。"张铁手打断他,"畜生也懂报恩。"话音未落,集市东头突然骚乱起来。只见三个衙役押着个书生,那书生脚镣磨得血肉模糊,怀里还死死护着本《孟子》。

刘老汉压低声音:"作孽啊!这是城南李秀才,只因写了首讽喻诗......"话未说完,领头的麻脸衙役突然挥鞭抽向书生后背,"刺啦"一声绽开道血痕。

张铁手攥紧铁钳正要上前,忽觉裤脚被扯动。低头竟见那只披红布的母鼠咬着他衣角,小眼睛急得直转。顺着鼠群指引,他瞥见麻脸衙役腰间挂着块玄铁令牌——正是上月官府征调铁匠的令信!

当夜暴雨如注。张铁手正给儿子讲孟母三迁的故事,房门突然被撞开。麻脸衙役带着湿气闯进来,令牌往桌上一拍:"奉通判大人令,征召铁匠连夜打造刑具!"

阿蛮吓得打翻油灯,火光摇曳间,张铁手看见衙役靴底沾着新鲜的血泥。他借口取工具溜到后院,果然在柴堆后发现个油纸包,里头竟是李秀才的血书:"通判私吞赈灾银,欲灭铁匠口......"

突然,前院传来阿蛮的尖叫。张铁手抄起铁锤冲回去,正撞见麻脸衙役将儿子按在砧板上,雪亮的刀刃已抵住孩子脖颈:"老东西,你打的镰刀能割破贪官的喉咙不?"

千钧一发之际,梁上突然砸下个陶瓮,碎瓷片在衙役脸上划出三道血痕。只见鼠群如黑潮般从房梁倾泻而下,那只披红布的母鼠竟跳上衙役头顶,尖牙狠狠咬住他耳朵!

"畜生找死!"麻脸衙役挥刀乱砍,却踩到满地滚动的铁弹子——这原是张铁手给阿蛮玩的,此刻被鼠群推得满屋乱滚。衙役仰面摔倒时,后脑勺正磕在铁砧角上,当场昏死过去。

张铁手趁机捆了衙役,却在搜身时摸到张名单,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。阿蛮抖着手指向窗外:"爹,河堤方向有火光!"

暴雨中,张铁手背着儿子往山上跑。身后传来房屋倒塌的轰响,混着衙役们"活要见人死要见尸"的嚎叫。逃到半山腰的破庙时,阿蛮突然指着神龛:"爹!老鼠!"

月光穿透残瓦,照见母鼠蹲在斑驳的城隍像前,前爪捧着一枚生锈的钥匙。钥匙下压着片鱼鳞状的铁片,张铁手捡起细看,浑身血液都冻住了——这分明是河堤闸门的机关零件!

"不好!"他扒着庙门远眺,只见暴涨的河水已漫过堤坝,而下游十里就是青州城。更骇人的是,堤上隐约有人影在拆最后几根木桩。

阿蛮突然拽他袖子:"爹你听!"幽暗的庙宇深处传来"叮叮"声,循声望去,鼠群竟在墙角刨出个地洞,洞口整整齐齐码着铁凿、麻绳和火石。

张铁手抄起火石往洞口一照,倒吸一口凉气。这地洞四壁竟嵌着铁片加固,分明是精心打造的暗道。那只披红布的母鼠咬住他裤脚,拼命往洞里拽。

"阿蛮,跟紧爹!"他抓起铁凿钻进地洞,鼠群立刻在前引路。暗道里弥漫着陈年的桐油味,每隔十步就看见几粒发光的萤石——这绝非鼠类所能为!

爬行约莫半柱香,前方突然传来"咚咚"的闷响。张铁手贴壁细听,竟是有人在头顶夯土。鼠群突然骚动起来,母鼠窜到他肩上,爪子指向斜上方的通风口。

借着萤石微光,他看见通风口外站着通判的心腹师爷,正指挥壮汉们往堤坝填装火药。"大人算准了,"师爷阴笑着踢踢脚边麻袋,"等洪水冲垮下游,这些铁匠的尸首正好顶罪......"

话音未落,通风口的草帘突然被掀开。张铁手急忙后撤,却见母鼠箭般窜出去,一口咬住师爷手腕。趁着混乱,他瞥见麻袋里露出的半截胳膊——腕上还戴着李秀才的玉扳指!

"有埋伏!"师爷惨叫惊动了堤上众人。张铁手急中生智,抡起铁凿猛敲头顶木板。"轰"的一声,年久失修的暗道顶棚塌陷,他和阿蛮随着土块滚落到堤坝基座。

十几把明晃晃的钢刀立刻围上来。通判穿着官服从阴影里踱出,靴底碾着只死鼠:"本官就说,那年剿灭的獾子精肯定留了余孽......"

原来五年前大旱,有獾子精扮作道士指点百姓打井。通判却以"妖言惑众"为由,将獾群堵在洞里活活烧死。只有这只母鼠带着幼崽逃出,藏进张铁手的柴房。

"现在连铁匠也勾结妖物!"通判一挥手,壮汉们举起火把就要点燃引线。危急关头,阿蛮突然指着河面尖叫:"爹!闸门!"

但见暴涨的河水竟逆流回旋,形成个巨大的漩涡。漩涡中心浮起半截石碑,碑上铁链"咔咔"绞动,竟把拆毁的闸门残骸又拽回原位!

通判脸色骤变:"快放......"话未说完,堤坝突然剧烈震颤。无数老鼠从裂缝中涌出,每只都叼着根浸泡桐油的麻绳。鼠群如潮水般扑向火药引线,眨眼间咬断所有导火索!

"妖术!这是妖术!"师爷刚转身要跑,却被根飞来的铁链缠住脚踝——那闸门机关竟自行运转起来!张铁手恍然大悟,原来鼠群这些年偷走的铁器,全被熔铸成了机关零件。

通判突然夺过火把掷向阿蛮。电光火石间,母鼠凌空跃起,用身体挡住了火焰。它烧焦的皮毛里"当啷"掉出个铜铃,正是当年獾子精道士的法器!

"叮——"铜铃触地的脆响中,整个堤坝亮起幽蓝符文。河水骤然分开,露出丈余宽的通道。张铁手背起阿蛮就往对岸冲,身后传来通判声嘶力竭的吼叫:"放箭!"

箭雨袭来刹那,鼠群叠成黑墙挡在他们背后。张铁手踉跄着爬上对岸,回头看见母鼠立在箭垛般的鼠墙上,披着的红布早已被血浸透。

惊天动地的轰鸣声中,堤坝闸门完全闭合。通判和爪牙们被困在急速上涨的洪水中,而下游青州城的灯火依然安然闪烁。

阿蛮突然哭喊着指向水面:"爹!老鼠!"湍流中,那只母鼠用最后力气叼着铜铃游向石碑。在它沉没的瞬间,张铁手分明看见有团金光从水中升起,化作个穿红袍的老道士虚影,对着他们遥遥一揖......

洪水退去后第三日,青州城来了新任知府。衙役们在河滩发现通判尸首时,他怀里还死死攥着半块铁牌,上头刻着"獾仙祠"三个字。

张铁手带着阿蛮在破庙后立了座小冢。坟前供着那枚铜铃,每逢初一十五,总有野果不知被谁摆上供桌。这年冬至,阿蛮起夜时看见个红衣小童蹲在冢前,转身就化作红毛狐狸遁入山林。

转眼十年过去。阿蛮考中举人那日,有游方道士登门,指着张家祠堂梁上道:"善哉,这一窝'灰仙'已修得正果。"众人抬头,只见梁间悬着个精致的红布囊,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枚铜钱——正是当年鼠群所赠之数。

又三年大旱,青州府河道干裂。新任知县强征民夫挖井,却在张家老宅地基下挖出眼清泉。泉底沉着块石碑,刻着"滴水之恩"四个朱砂大字。知县欲毁碑取水,当夜突发癔症,口吐獾言道:"贪泉者,必遭泉噬!"

如今青州城南有座香火鼎盛的獾仙庙。庙里老道士总爱指着壁画讲故事:画上洪水滔天,铁匠背着幼子踏浪而行,身后跟着列队的老鼠,每只鼠爪都捧着颗发光的萤石。

张铁手活到九十八岁无疾而终。下葬那日,送葬队伍途经河堤,忽见成群红毛獾子拦路叩首。为首的叼着支生锈铁凿放在棺木上,转眼消失于芦苇丛中。

阿蛮晚年著《青州异闻录》,首页便写着:"兽犹如此,人何以堪?"书成之日,有红衣道人登门求见,袖中抖落十二枚铜钱,正落在"滴水之恩"那页。

而今青州城孩童都知几句童谣:"铁匠心善留鼠命,鼠报恩情救全城。莫道畜生无灵性,头顶三尺有神明。"只是那窝老鼠究竟去了何方?有人说在终南山见过红袍道士带着群灰衣道童,也有人说张家祠堂的梁上,至今还能听见窸窣的啃果声...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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